“张霜霜?”陆龄跟着重复一遍,这才仔仔细细的打量面前这个小女娃。

    终于过了半炷香的功夫,他终于认出来眼前的人究竟在哪里见过。

    虽然气质成熟大气了不少,可仔细辨认的话面容还是和他记忆中那个黄毛小丫头一模一样。

    就是那个他年轻时的酒友,张颂元的独女张霜霜啊。

    “原来是霜儿啊,好家伙,10年不见竟然出落成这么好看的女人了。”陆龄惊呼出声,同样也是十分喜悦,这可是他10年之后醒来碰见的第一个熟人啊。

    “你……认识我?”张双双疑惑的打量了陆龄一眼,印象里自己从未认识过这种年轻的少年。

    不过从刚刚少年那股邪力以及他幻化出来的折扇来看,确实很像自己记忆深处几乎快要遗忘的某个男人。可是那男人面上带着极其丑陋可怕的伤疤,甚至连他的一半耳朵都没有了,怎么可能和眼前这个俊美的少年是同一个人呢?

    “咋会不认识呢?季棠还光屁股的时候你们两个就在一起玩,那时候我还帮你们两个烤兔子肉,你忘了?”

    张霜霜呼吸一滞,心跳像马奔腾而过一样激烈,现在她完全肯定眼前的人正是那个男人。放眼全天下,像这么随意就叫出季棠这个名字的也只有这个男人了。

    只不过她不敢那么轻易的相信和承认,虽然她没有亲眼所见,可是那个男人确实是死在了火山里了,要不然之后10年怎么会连个消息都没有?现在他突然出现还是以这副姿态,莫非是用了起死回生的禁术?

    以为张霜霜还是没反应过来,陆龄急的拍起大腿,“你这孩子小时候还挺聪明现在怎么瓜兮兮的?我是陆龄……呜!”

    陆龄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张霜霜捂住嘴又吞回肚子里去。

    “原来是你啊,”张霜霜笑得有点勉强,“这里人多眼杂的,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叙叙旧啊。”

    “好啊。”陆龄点头如捣蒜,便任由着张霜霜拉着他进入二楼客栈的某个房间。

    这个房间似乎是张霜霜的,但是没有半点女子气息,反倒是正厅桌上放置明晃晃的利剑比较显眼。

    记得这个小丫头小时候还是笑得和花骨朵似的可爱,现在只剩下帅气没有可爱了,而且她还最喜欢琵琶曲,时常缠着自己给她演奏。

    其实自己根本就不会弹琵琶,但是不想在她面前丢人只能每晚苦练,虽然最后结果依旧不咋地。

    再看看现在,张霜霜举止行为和以前完全是两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本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