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轩第二天清晨是被令晏闹醒的。

    正该被禁足的令公子面上毫无之前的阴郁之色,又带回了往日笑意盈盈的面具,如果忽视他手上的动作,就真如吟书品茗的翩翩公子了。

    然而楚轩根本无暇欣赏。

    他身下那颗蕊豆上的环被男人牵在指尖,昨夜塞在花穴里的巨硕玉势也被旋转着抽插,他自身下涌上的情潮令他软了一身皮肉,只能哀哀地抬起眸子无助地祈求男人的垂怜。

    “疼……令公子别扯那骚豆子了……太……太疼了呜呜……”

    楚轩最怕那阴蒂处的折磨,本就是敏感至极的私密之处被这样强硬的扯出阴唇之内,被银环固定着被迫暴露在空气里,平日里只要有一点动作稍微摩擦到此处便会让他软尽了身子,只能瘫坐在地上岔开腿,喘息着,任由花穴里不歇地涌出透明的淫液。

    跟何况那处过于娇嫩了,在摩擦的汹涌快感之后便是胀痛的红肿。前些日子楚轩穿着环,即便每日尽可能地窝在床上不去走动,但那小豆子却还是被蹭得红肿透亮,即便张开腿躺在床上,细微的风轻轻掠过都将引起他一阵情潮。

    这般淫贱的身体楚轩根本受不住,他不想再日日遭着这样的罪了,而今日令晏的亵玩几乎让他惶恐。

    他伸出手,极力贴向衣衫整洁的令晏,软了声音道:“令公子,你摸摸我下头,哪儿可流了不少水……”说着,指尖抵住令晏勾弄的手,不露痕迹地把他引导到自己那被玉势塞得满当的软嫩花穴。

    令晏轻笑一声,倒真收了手。伸手揽着楚轩纤腰,把人放在了自己膝上。握住了那粗大玉势的末端,用力一扯,引得楚轩惊叫一声,脸埋在他肩上,弓着背,止不住地颤抖着喷射出透亮的黏液。

    楚轩在高潮中仍记得要尽力讨好眼前这个自己怕极了的人面兽心的男人,便抱紧了他的肩臂,谄媚地微微抬起头,用自己柔软的唇瓣轻轻蹭着男人的耳廓。

    芳官说,男人都吃楼里姑娘的这一套,这像极了温顺的小狗在向主人讨求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