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一手抓着小青的两只手腕,一手抬起她的右腿,看到了双腿间的塞子。

    “这是什么?”

    “是…是堵在下面留着…那个做润滑的,你…你的太大了,每次都好疼…”小青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果然是个荡妇!”

    法海冷笑一声,伸手扯下塞子,一挺腰,噗呲一声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疼!不要…呜…”

    小青无力的趴在书案上,吃痛的叫了一声,双腿被法海插的直打颤,流着泪挣扎着,双手被法海抓着,压制的动弹不得,只能哽咽的哭了两声便没了动静。

    法海丝毫不理会身下小青的哭喊求饶,只顾着自己,半个时辰后解决完抽身,小青无力的摔倒在地上,以为她在装昏死,便伸手一拉,浑身滚烫。

    糟了…

    法海把小青塞进被窝,烧了热水给她洗了个澡后,又用三床棉被给她严严实实裹住,就露了个头,叫来毕真守着。

    “呜…师叔,娘亲怎么了?”本来高高兴兴来找娘亲的毕真,一看到小青的惨样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无碍,得了伤寒而已。”说完便拎着药筐去了后山。

    毕真用胖乎乎的小手擦了擦眼泪,爬上床摸着小青的额头,好烫。

    忽然想起自己病时,师叔给自己额头放块冷巾,跳下床翻箱倒柜找了一块帕子沾湿给小青敷在额头。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法海回来了,煮了药端着碗走了进来。

    “呜~师叔!”毕真看到法海像看到了希望一般。

    “毕真,你先出去…去盛碗热粥来,咳…青施主应该是饿了…”法海故意支走毕真,有些事情,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人世间的儿女情长,还是不要过多触碰了罢。

    “我去给娘亲盛粥!”毕真像小鸡啄米那般用力的点点头,瞪着小短腿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