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爷子瞧着她这副痛苦的样子,都有几分于心不忍。

    心里还多少有些庆幸,还好清儿没在,不然瞧见了肯定心软。

    那就功亏一篑了。

    他那小徒弟,表面上看起来清冷,实际上是个内心柔软的姑娘,不然也不会那么受人爱戴了。

    秦若岚不知道别的,满脑子都被疼痛和濒临崩溃占据,疼痛和巨大的燥痒感,让她难受的想自我了断。

    她想挠,想喊,还想疯狂爆粗口……

    靠!早知道这么难受她还不如做个残疾呢!

    那种见鬼的感觉可真是生不如死。

    那个施咒人,最好别让她逮到,她跟这人绝对的不共戴天!

    这他娘的是人干的事儿?

    无论是残疾还是这种非人的折磨,都不是什么好体验。给她下咒的人得多恨她,才能想的到这种方式折磨她?

    这种疼痛和燥痒的双重结合体验,整整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算不上多长,但对于秦若岚来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往日她喜爱的迎枕上,沾满了水渍,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额头上也沁着豆大的汗珠,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即便是点了穴,也能从狰狞的表情中看得出她有多痛苦。

    开始是流泪,持续的越久,她身体抖动的弧度越来越大。一炷香后,她抖动的像是个筛子,可以说是在抽搐都不过分。

    靳老爷子也一样不轻松,汗浸湿了他沧桑的白发,淌下来的汗珠都不敢擦,聚精会神的转着银针,嘴里不停的念念有词。

    终于,他收起了银针深深地松了口气,抹了把汗瘫靠在床边儿:“好了。”

    方从兴连忙把穴位给她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