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那么大进前十啦！”
下午程进去上班了，却还不忘偷摸盯着热搜，没事儿就给丁擎打个电话。
过了没五分钟，又来了一通：“哥！吴青丛那破机场照又冲回第十了，世界降到第十一了！怎么办啊？”
“别担心，还有最具情怀那个话题挂榜上呢，刚才我看了，已经第六了，有机会进前五。”丁擎反倒安慰他，“凑够源力还有机会。”
“也对，咱有俩热搜呢！不着急……”
“你好好工作吧，有我看着呢。”丁擎劝他，“况且你急也没用啊，咱这热搜全靠网民自发顶，你急也是干着急。”
“行！主管要发火了，我晚上回家再看。”程进也觉得自己洋工磨过头了，下定决心，“今下午绝对不再看热搜！”
丁擎挂了电话后，看了一眼表，自言自语道：“我赌十分钟。”
八分钟后，程进来电话了。
丁擎翻了一个白眼，暗道自己高估这货了，还是接起电话。
“世界又第十啦！等等，又十一了！”程进嚷嚷着，“你和吴青丛怎么一上一下没完了？”
丁擎：……
“你够了！”他想说什么，就听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
“程进！你拉稀呢！半小时跑三趟厕所了！”
“坏了，主管发火了。”程进吓得把电话挂了，终于还给丁擎片刻清净。
丁擎靠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点进吴青丛的超话看着。
“做数据？这合理吗？”他看着吴青丛粉丝们不停地反复搜索，发言，甚至挂小号，对流量圈这种常见的操作有些疑惑，“热搜不应该是反应微博用户们喜欢什么，好奇什么，才推出的榜单吗？”
如果这些流量粉丝们天天把做数据当做日常，那微博用户点开榜单做什么？看谁花钱买热搜了，谁又号召粉丝做数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