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狭小而温暖，有种浓郁的气氛充斥在每一处空气里。
清宜拉上肩头衣裳，遮住白纱缠住的手臂上的伤口，一旁师母，亦系好了脖间的披风垂带急。
“多谢。”师母吐出二字。
“师母不用谢。”清宜垂着头，说话不由小声。纵使是小声，但在狭小隔绝的室内也显得突兀。
这是清宜第一次与师母楚君越独处一室。
楚君越目光望向清宜：“你何时做的姜东升徒弟？”
“已有三年。”清宜低头答。
“三年前？”楚君越目光中添一丝疑惑。
“嗯。我是孤儿，三年前我在盗墓时与人打斗，不敌，是师傅将我从敌人手中救下，自此我便跟了师傅，自此已有三年。”清宜道。
“嗯。”楚君越淡淡应一声，又道：“后悔吗？”
“后悔什么？”清宜一时不明白师母话中意，抬头望向师母楚君越，只一眼，那一脸明艳深深印上心尖，清宜又垂下眼。
“如果不是姜东升的徒弟，你今天就不会落入到这般任人宰割的田地。”楚君越灼灼目光盯着清宜。
“当初如果不是师傅，只怕我还活不到今天，我对师傅唯有感激，没有后悔。”清宜道。
楚君越沉默，半晌未言语。
清宜感到一束光在望着自己看，那是楚君越的目光，清宜头低着未曾抬起。
师母长得真好看，好看到她不敢直视。
清宜觉得自己魔怔了，她从来没有在一个人面前抬不起头过。
“怕不怕？”师母突然问。